山前木井

miscedence
热爱可迎万难.

【大腐华福】既要领会,也需言传

 突然意识到自己好久没有更新了(良心发现没错我又爬回来了∠( ᐛ 」∠)_

  是与@江城子 和@w. 共同探讨出来的文,感谢姑娘们提供的思路和想法帮我度过瓶颈期,爱你们(っ'ω')╮=͟͟͞͞💌    

  (感觉最近大腐的粮多了起来,有点开心(*•̀ᴗ•́*)و ̑̑我相信大腐有一天一定会走出极圈这对是我永远写不出来的神仙爱情)  

  

  “医生!这边有新的伤员!”

  伴随着清脆的枪声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名强壮士兵出现在军棚里,肩上还扛着一名受伤的士兵。

  “他是什么情况?”刚刚包扎完一名手部大面积擦伤的伤员的医生缓缓的抬起了头,浓浓的红血丝丝毫不掩饰眼睛的过度疲劳。

  “左腿粉碎性骨折,看上去很严重,医生,请救救他!”

  “先把他放在那边的椅子上,注意不要移动伤腿!”华生揉了揉太阳穴,过度的疲劳让他忽视掉了耳边越来越近的炮弹呼啸声,准备为那名新伤员进行暂时固位时,腿上带伤的士兵突然用力的推开了他:“大夫小心!”

  一声清脆的头盖骨撞击声在华生的脑袋里炸开,扭曲的表情,错位严重的腿骨,滚烫粘稠的血液,这些画面在医生的眼前摊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只觉得恶心、想吐。


  “医生,我认为你现在需要醒过来。”

  直到额前传来丝丝柔软的冰凉,令人发指的恶心感如退潮的海水般迅速褪去,隐隐约约的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华生知道自己快要从这个令人恶寒的梦境中逃出去了,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猛的睁开了眼睛,视线却被一只手缓缓的挡住:

  “早上好,医生,看得出昨晚的你并没有睡好,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请原谅我的唐突和贸然。”

  “手怎么这么冷?”长舒一口气,拿开了侦探搭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坐了起来,盯着坐在床沿边上的小个子男人,并冲他挑了挑眉,“有什么事吗?”
  “oh,我的好华生,没有人规定和室友聊聊天要建立在‘有事’的基础上,不过你猜对了一半,我确实有事。”福尔摩斯此时双手撑在床沿上,睡眼惺忪的大眼睛朝华生软软的眨了眨,“别误会,我没有和你挤在一起睡,你做噩梦时突然叫了一声,我就过来看看。”

  “什么事?今天是周六,往常的今天你可不会起这么早。”华生有些狐疑的看了福尔摩斯一眼,打了一个疲累的哈欠。

  “华生,一个人的心血来潮可以让他一个晚上不睡,更何况是早起。”有些心虚的扯了扯身上的白衬衫,随即朝华生笑了笑:

  “最近没什么委托,我便无聊到开始关注苏格兰场那边的动静,昨天雷斯垂德那边接到一起很有意思的案子,但更有意思的是他们到现在都不敢确定受害者是怎么死的,最近实在太闲,我接手了这个案子,不过我需要一名助手随同与我,不知华生大夫意下如何。”

  “得了吧,你知道我不会拒绝。”推了推侦探越凑越近的脑袋,自顾自的穿起了衣服,“什么时候出发?”

  “还是不要太期待这个案子有多有趣,这样的感受我体会过不止一次了。”

  拍了拍医生的肩膀,腿稍稍伸直,侦探将自己从床边带了起来,随即往门口走去,“很高兴你能来帮助我,华生,一会儿楼下见,今天的天气难得对人胃口,步行会是一种很好的交通方式,希望昨晚糟糕的梦境没有影响你一天的好心情。”


  雾都的云层仍然如往常一般厚重,以往不同的是,这段时间的太阳似乎有消耗不完的活力,比起往常的温和,就像到了属于它自己的青春期,向整个世界散发着明晃晃的光芒。

  约定的地点离贝克街有好一段距离,两人并肩走在嘈杂的大街上,一路沉默不语。

  “希望今天早上没有吓到你,医生。”扶正了头上歪向一边的帽子,福尔摩斯冷不丁的冒出来了一句话,“若是刚刚细心一些,你会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个案子距现在隔了多长时间?”医生依旧低着头,自顾自的走路。

  “准确来说是一天零五个小时,希望雷斯垂德没有带着他那群笨手笨脚的跟班破坏现场。”提到案子,侦探也兴奋了起来,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噩梦是常有的事,我早就习以为常,我很感激你愿意将噩梦中的我叫醒,但以后大可不必。”医生的回答相当平静,似乎刚刚脑海里的血雨腥风与他无关。

  福尔摩斯看了一眼身旁的华生,深邃的眼睛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你会想念曾经做好梦的夜晚的,我们到了,医生。”


  “你们认为他是怎么死的?”

  严重错位的四肢,周围浓稠的血摊散发着带着腥味的腐臭味,更加让人不寒而栗的是那张已经被撕扯到毁容到极致的脸,血痕交错加已经被扯掉的上唇,这是一具中年男子的尸体,但已经扭曲到了完全不具备辨识度的级别。即使是见惯了战场血淋淋的尸体,看到这样的惨状还是会觉得反胃。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华生对尸体经过一番系统的排查,经验丰富的医生缓缓起身,望向旁边几位随从警官。

  “没有任何美感可言。”侦探清澈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得的嫌恶,随即抬手将华生的帽子轻轻拉到眼前,遮住了医生的视线。

  “目前我们认为他是失血过多而休克死亡,但我们又发现死者身上的伤口并不足以失血致死。”雷斯垂德探长有些无奈的搓了搓手。

  “这么明显的死亡症状都看不出来吗?探长,我觉得可以将苏格兰场的警力换一批脑子稍微好使一点的。”侦探扫了一眼姿态诡异的尸体,无语的撇了撇嘴,随即右手搭在了华生的肩膀上,顺便朝医生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医生,替我向这群英勇无畏的苏格兰警官们解释他是怎么死的,稍微通俗一些,我可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无奈的看了看身旁几乎快趴在他身上的侦探,揉了揉侦探有些凌乱的卷毛,随即看向雷斯垂德,“瞳孔放大,肌肉僵硬至痉挛,心跳存在突发性停止的可能,说简单点,他是被吓死的。”

  “……那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惊吓。”雷斯垂德用手背抹了一下额头,转而提问道:“身旁这么多血迹是死者本人的血液,如果吓死的可能性都有,这么惨的伤痕会不会是受不了这样的疼痛或折磨而疼死的?”  

  听着似乎有些道理,华生正准备再次检查尸体时被福尔摩斯一把拦住,随即侦探无语的瞟了一眼雷斯垂德:“什么逻辑……”绕开尸体,指了指离尸体不远处暗红色的血迹,

  “这些是在人死了之后放的血,造成失血过多死的假证,凝固的过快的血液,不窄不宽的血液蔓延线,面部异常扭曲的弧度表明凶手在离开前将死者本来的表情硬生生的掰成了这样,还是挺吓人的。”

  “这里并不是凶杀现场,如果你愿意让你那闲得无聊的大脑多注意一下场外延生至此的血痕,虽然它并不明显。探长,请你务必保护好现场,下次带着新人来办案时记得安抚一下他们受伤的心灵,这样多不美观。”

  瞥了几眼一旁已经开始呕吐的随警们,福尔摩斯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离开了医生的肩膀,侦探迅速的绕着整个房间走了一圈,“有一种万物尽收眼底的感觉,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享受这样的犯罪过程。”眯了眯那双深邃的棕眸,由衷的感慨里夹杂着来自他与生俱来的傲慢与智慧,“这个人特别有意思。”

  不再去想昨夜的恐惧和方才的不寒而栗,华生扶了扶自己的帽子,不经意的抬眼,正巧与那双清澈深邃的眼眸对上了视线:

  不似普通男性的眼睛带着锋利的线条,金色的小蝴蝶温柔的停在焦糖色的眼睛里,微微颤动着细长的双翼;福尔摩斯朝医生勾了勾唇角,眼眸里是藏不住的得意和戏谑,医生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随即将自己的目光划向了出口的方向。


  “探长,晚上十点左右,如果不忙的话,请到伦敦西北郊区的沼泽地那边等我,这会是你升职的好机会,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凶手杀人只是为了消遣,不用不用太紧张,不过必要的手枪和手铐还是要带上。”

  随意的拍了拍苏格兰川警官的肩膀,正准备离开现场时被雷斯垂德一把拉住,“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为什么要去沼泽地——”

  “这个房间里的线索足够了,第一现场还等着我寻找,请务必记住我的嘱托,探长,明早7点整,贝克街221B欢迎您的到来,我会十分乐意听您有趣的逮捕经过。”福尔摩斯回头朝雷斯垂德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坏笑,随即吹了一声轻快的口哨,拽过正冲着门口发愣的华生,径直离开了案发现场。


  浓重的血腥味随着越来越远的楼房慢慢的淡化,径直穿过嘈杂的街巷,两人最后来到了南郊深处的小巷子;毕竟处于背阳边,本身自带的阴冷便让这条街远不如其他小巷那般热闹,在伦敦这样嘈杂的工业城市中,这条巷口的宁静反倒是一条独特的风景线。

  不属于秩序的重点管理区域,自由的空间永远都会是孩子们的乐园,一向谨慎的侦探先生只得不断的躲着一个个不远处就要撞过来的孩子,时不时会撞一下身边沉默不语的医生的肩膀。

  “凶手的作案地点是在沼泽地,对吧?”华生有些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转头看了一眼兴致颇高的医生,侦探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如果那样的作案手法都打算占两间屋子的话,那伦敦的房价将会涨到天文数字。”

  “苏格兰场确实该换一批警员了。”医生微微点了点头,赞同福尔摩斯的话。

  “说句实话,这还算我为数不多一眼就能看出来龙去脉的正式案件,简直难以相信苏格兰场那边竟然处理了这么久!”气氛是会传染的,侦探此时也来了些兴致,迅速拽住了医生的袖口,平静的语调也难掩眸中的兴奋:

  “血摊里夹杂这些许黑粘土,那是只有城郊沼泽地才会出现的东西,可溶性较强,极易与混浊的血块混淆。”

  华生有些揉了揉有些刺痛的眼睛,有些敷衍的答道:“嗯。”

  “房子里又潮有难闻,我最讨厌的味道就是木头腐烂的气息,它总能让人打不起精神,手指上的伤痕聚集在一个地方,左手指没有伤口,但虎口处有明显的瘀血,他是个木匠,用老式锯条锯木头,还是一个经常疲劳工作的木匠,单身,生活压力很大,粗心大意,人缘不太好,可能是因为性格过于暴躁的原因,因为眉心的抬头纹特别深,抽卷烟的迹象是从上衣兜里摸出的一种劣质到我叫不出来名字的烟草牌和一些纸屑,都显而易见。”

  “被吓死可不能完全是罪犯的责任,门外的脚印相当紊乱,毫无章法,与泥土混合这对碎玻璃渣仔细一看还是很好找的,碎玻璃是什么?酒瓶子也说不定,撕割在死者脸上和身体上杂乱无章的血痕和扎孔,我可以猜测他处于醉酒状态,不过为了发泄去残杀一个重症压力患者,这样的人我倒不算常见。”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不过等一切妥当后真相自然大白。”

  “嗯——”

  心不在焉的医生嘴边溜出来的语气词忽然被打断,福尔摩斯一把拿过华生拿在右手上的拐杖,后退一步,灵巧的用手指将拐杖的转了个180度的弯,将首端抵在医生的下巴上,琥珀色的大眼睛有些不爽的眯了眯,

  “众所周知,‘嗯’这个词有两种含义,”福尔摩斯顺着拐杖的方向,慢慢的的向华生那边挪,“第一种是表示赞同和认可,还有一种是敷衍——”

  近在咫尺的距离,侦探收起了拐杖,身体微微前倾,靠在华生的肩膀上,轻柔的耳语道:“医生,你是哪一种呢?”


  “啊……既然大侦探这么聪明,不如来猜一猜?”

  柔软的卷毛蹭着医生的耳根,低哑的耳语摩挲着他的听觉神经;淡蓝色的眼眸暗了暗,迅速往后颈一摸,握住了那只企图胡作非为的手,另一只手捏住了侦探的下巴,用力一抬,强迫侦探与他对视,

  “那如果我问,如果有一个家伙一直在你的身边蹭来蹭去,而且蹭完还不打算负责,夏洛克,作为回礼,你说我该不该打他?”

  “唔……天哪!轻点华生!你捏的好疼!”

  刚刚还稳稳的趴在肩上的侦探懵懵的被抓了起来,“唔唔……什么……叫‘蹭来蹭去’?”

  脸颊被紧紧的捏着,一时间说不出完整的话的侦探正准备反抗,眼角却被突然加重的力道逼出了生理性盐水,焦糖中泛起的那层薄薄的晶莹糖霜,眼睛眨一眨,均匀的沾在了细长卷翘的睫毛上,看上去委屈极了。

  “回答我的问题,夏洛克,我现在拿不准主意。”看着侦探疼的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华生有些心软,但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没有减轻半分。

  “唔唔……说不了话了……”脸被捏的生疼,换去眼里柔和的委屈和祈求,用力晃了晃脑袋,摆脱了束缚在脸颊两边惊人的腕力,转而凶巴巴的瞪着华生,“如果是伟大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话,他一定会用合理的方式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并毫不犹豫的接过面前飞过来的拐杖!

  ”

  生气也只是一时的事情,面前炸毛的猫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去,如同琥珀一般干净的眸子凝视着华生,眼里浮现出些许淡淡的歉意,“抱……抱歉,我不该朝你发火,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有点奇怪,当然这也不可能是福尔摩斯的——”

  “你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打你,福尔摩斯。”

  医生的两根手指轻轻的碰了碰侦探的嘴唇,从背后拿回拐杖,疏远的眼神也恢复了昔日的友善,将矮了自己半个头的侦探带进了自己的怀里,顺了顺侦探有些凌乱的头发,“或许有些事情得和你聊聊,福尔摩斯。”

  察觉到怀中的人安静了下来,华生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承认,在阿富汗的战争确实给我留下一定的心理阴影,但这并不足以影响我现在的生活,除却了时不时的噩梦,就再也不能带给我什么东西了,无非是无关紧要的腿疾,但它其实并不严重,这还是你观察出来的,不是吗?”

  “你已经被噩梦困了好一段时间了,华生。”侦探闷声说道,“不过你却没出现过睡眠不足的迹象。”

  “福尔摩斯,比起我来说,你似乎更加不让人省心。”医生有些凉的指间附上福尔摩斯的后颈,缓缓往下移,感受到阵阵轻微的战栗,侦探肩胛骨处的伤痕在医生的抚摸下变得有些发烫,不曾注意到淡蓝色的眼睛里藏着无奈和心疼,“你的身上总是会出现莫名其妙的伤。”

  “这没什么,华生,”福尔摩斯漫不经心的拿开了抚在伤口上的手,“我的感觉向来都准,这段时间为什么对我表现的那么生疏?”福尔摩斯转头看向华生的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医生的回答。


  又是一阵有些尴尬的沉默。

  但令我们的大侦探不解的是,医生突然笑了起来,揉了揉侦探的卷毛,“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艾琳会说‘福尔摩斯先生有时候似乎没那么聪明’了。”

  看了看侦探更加不理解的眼神,华生更加无奈的戳了戳他的脑袋,“我们一直如此,不是吗?”

  回想以前打打闹闹时不时互相看不顺眼的办案日子,福尔摩斯突然切身体会到了“窘迫”的真实感受,自暴自弃的埋回了医生的肩头,“忘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吧,医生。”

  “什么时候这么喜欢我了,嗯?”少见的福尔摩斯尴尬时刻,医生欢喜的在侦探的腰间掐了一把,引的侦探一声惊呼,“这是做什么!还有这么多孩子在这里!”

  “很抱歉,福尔摩斯先生,如果你能早点意识到或许我还能考虑一下。”医生温和的笑了笑,但这笑容在侦探的眼里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天哪,华生,你知道你的话比那些教堂里的牧师的话还要假么?”挣扎着从医生怀里出来,侦探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小开心,随即无辜的朝华生眨了眨眼睛。

  “但我对你是真的。”医生也坏心眼的打起了直球,随即俯身亲了亲侦探的头发。

  “天哪,如果是艾琳教你的,那我得和她好好谈谈。”索性直接低下了头,侦探试图缓解脸颊两侧的灼热,但似乎无济于事;突然,侦探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的抬起了头,眼底的慌张一览无余:

    “等等,教堂,西郊沼泽地……god,我犯了一个相当低级的错误!给雷斯垂德发一封电报,让它晚上五点半去伦敦教堂找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侦探拍了拍医生的肩膀示意跟上,二话不说迅速跑了起来。

  “等会……怎么了?凶手难道不是在沼泽地将那个木匠杀害的吗?”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华生也迅速跟上了福尔摩斯,顺便不忘那习惯性的提问。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那个叫上帝的东西能给我的脸上来一拳!华生,西郊沼泽地离这里十英里多!如果你是凶手,我相信你绝对不会选择把人杀死之后再将尸体转移十英里多!”



  (小后续)

  次日清晨:

  “所以你怎么知道凶手会躲在教堂?”接过哈德森太太递过来的茶,雷斯垂德看了看瘫在沙发上的福尔摩斯,有些疑惑的问道,当然不出任何意外的获得了侦探无语的白眼。

  “教堂后花园的泥路旁也有这种泥土,而且还不少,看了我还是太高估你的智商了,探长先生。”

  “那为什么我们不一开始就往教堂的方向去想?这永远是人们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地方。”习惯性的忽略福尔摩斯的后半句话,雷斯垂德有些莫名其妙的笑了笑。

  偏头看了看角落里正对着昏迷的格莱斯顿沉思的医生,侦探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即抬起了头,透过明净的窗口,看向远处那具有象征性的十字架,纯木浸泡在明亮的阳光里,折射出圣洁的光芒。

  “现在不是想到了嘛。”回头朝探长挑了挑眉,从沙发里站起来,顺便抓起桌上的一只针管,“华生,我觉得格莱斯顿可以试试这个。”

  

  

 END

    

  (教堂也是举行婚礼的地方,看到这里有没有什么想法 ¨̮ )


  *案子是自己瞎叭叭编出来的,完全不符合逻辑,极力想模仿老福的基本演绎法最终未遂的菜鸡文手哭的好大声QAQ

  *对于验尸方面的知识不是很清楚,有bug见谅,欢迎捉虫!欢迎提建议呐!(毕竟我不是专业学医的∠( ᐛ 」∠)_)

萝卜的昵称换一下,“小夏”似乎亲切一些?(我写大腐都会是这样的甜度,会不会太腻了(இwஇ`。)主要是我真的狠不下虐cp的心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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