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前木井

miscedence
热爱可迎万难.

【大腐华福】论医生如何看待侦探脖子上的红印

一个莫名其妙的脑洞促成了这篇毫无营养的华福短打,有点沙雕,ooc预警⚠️,设定华福关系比较暧昧,注意避雷。

萝卜福被欺负了这么久了是时候让裘花吃醋了!!!暧昧的调情难道不香吗!!!(主要是我想让裘花温柔些:P)

撞梗致歉!(因为这个梗似乎挺多人写的→_→)

      正文:


  正值傍晚时分,随即而来是一波人流高峰期,伦敦这座工业城市一时间陷入往常的喧闹。从远处一看,车水马龙,人来车往,也算是一道繁华的伦敦风景线。

  ‘‘我回来了。’’房门从外面被打开,医生牵着格莱斯顿回到了贝克街221B,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手杖习惯性的敲了敲地板,‘‘今天的天气有些过冷了。’’

  ‘‘伦敦的气候总是这样,我刚刚泡了茶,喝一杯吧。’’房东哈德森太太从厨房里出来,递过茶的同时,看了看华生的周围,稍带些疑惑的问道:‘‘医生,你没有和他在一起吗?’’

  ‘‘谁?福尔摩斯吗?我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没看到他了。’’

脱下帽子和大衣,目送格莱斯顿上楼,华生回答的有些敷衍。

  ‘‘他最近又有些不正常,每当你出门后,我总能从他的房间里听到一些玻璃碰撞的声音,虽然我知道他是在做实验,但他这几天几乎没怎么吃过东西,以前就算做实验很专注但是从来不会长时间不吃东西,然后今天又突然出去了这么久,这都快天黑了,我有些担心他。’’

  华生皱了皱眉,安慰性的拍了拍满脸担忧的哈德森太太的肩膀,‘‘再等等,如果他天黑了还没有——’’

  话还没说完,门突然狠狠的被推开,福尔摩斯迅速跨进房间,搓了搓手,焦糖色的眼睛折射出异常的兴奋,‘‘我有一个惊人的发现——’’他自顾自的向前走着,没注意到脚底下一块从衣架上掉下来的布,踩到布后,福尔摩斯就在华生和房东太太的注视下,脚往前一滑,向后仰去。

  ‘‘oh!为什么这里会有一块令人如此讨厌的东西!’’意料之中的抱怨,摔倒在地上的侦探眼里满满的嫌弃试图遮掩他此时的尴尬。‘‘大侦探先生,你最近可让人省心。’’华生再次安抚被吓到的房东太太,加重了说话的语气,随即向福尔摩斯伸出了右手,‘‘起来,不过你想一直躺在地上我也没有意见。’’

  ‘‘Always good to see you,Watson.’’福尔摩斯对华生笑了笑,也伸出了右手,握住的瞬间,一阵骨头的僵痛感从手部传来,听见华生轻哼了一声,福尔摩斯就意识到华生是故意的,毕竟医生的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侦探低呼一声,险些没再摔一跤,此时脸上的笑也有些僵硬;站稳之后,华生放开了他的手,眼神中带着责备:‘‘把你的实验室收拾干净,我才几天没管你你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好了,华生,我知道这几天我也确实让人不太省心,不过这都是破案的关键,我们可不能忽视。’’拍了拍房东太太的肩膀表示安慰,福尔摩斯没有明了的道歉,但也有那个意思。

  ‘‘是‘你’,不是‘我们’。’’华生摆了摆手,纠正道。

  ‘‘是‘我们’,华生。’’福尔摩斯再次反驳,转身又拍了拍华生的肩膀,‘‘我给你大概讲讲你出诊时的这几天我在做什么,你绝对想不到!’’他兴高采烈的走向自己的实验室,华生听言,也紧随其后。


  ‘‘福尔摩斯!你应该收拾你的房间,而不是将你休息睡觉的地方当成实验室!’’开门的瞬间,一股相当刺鼻的味道传进了华生的鼻腔,往地上一看,满地的玻璃容器,还有玻璃碎渣,他难受的捂住了鼻子,眯了眯眼睛,语气相当严肃,但最后还是卷了卷袖子,‘‘拯救’’这间濒临报废的屋子。

  ‘‘华生,还记得前段时间的那起血手印案件*吗?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墙壁上的手印是伪造的,这再明显不过了,墙上有抓痕,但大拇指的指尖却略微向外,当时在现场我也和你说过,这不是重点,当时你们都觉得手印是用血涂上去的,罪犯大拇指有伤,还有周围已经被腐蚀到面目全非的墙壁,有了这些线索,我决定重新推翻你们的结论,做了很久的实验,这就是为什么我的房间会一片狼藉的原因。’’福尔摩斯讲到这里,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来也令人难以置信,后面还是有个人提醒了我有碱这种强烈腐蚀性的工业原料,提到碱我又想到了能使碱变红的石蕊指示剂,联想到这些,一切都说的通了!既然大拇指有伤,那么肯定不能直接接触碱溶液,其他四根手指印上去后,在根据大拇指的形状稍作临摹,最后撒上石蕊指示剂,这一画在我看来漏洞反而更明显了,后面的事情……华生,你在听我说话吗?’’没有听到医生的任何回复,他疑惑的看了看一直在帮他收拾屋子,顺便把他桌面上所有的枪都卸下弹夹的华生。

  ‘‘听着呢,但这个案子不是结束了吗?罪犯已经交给雷斯垂德一段时间了。’’最后收起柜台上的福尔马林,华生拍了拍身上的灰,抬起了头,注意到了福尔摩斯过高的衣领,‘‘这么久了你难道不觉得布料一直在你的喉尖摩擦一点都不舒服吗?’’放下手杖,走到福尔摩斯旁边,帮他拍了拍肩上的白灰,理了理衣服,最后将衣领按下去时,两点不浅不深的红印附着在侦探的后颈上,直直的映入华生的眼帘,华生盯着那两点红印,神使鬼差的用冰凉的指尖轻轻点了点福尔摩斯温暖的后颈。

  ‘‘其实还好……嗷!华生,你的手好冷啊!’’指尖传来一阵轻微的战栗,福尔摩斯惊呼一声,迅速缩了缩脖子,刚刚被压下去的衣领又竖了起来,‘‘华生,谢谢你帮我整理衣服,但我穿这件高领是有原因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回头看着华生,笑了笑,大眼睛弯成了两只好看的月牙。

  华生耸了耸肩,无奈的笑了笑:‘‘真拿你没办法。’’走到窗边,看着玻璃反射过福尔摩斯的身影,此时的他已经回到了实验台上,喝完了刚刚房东太太送来的热茶,继续捣鼓着经过指示剂变色的碱溶液,时间越来越接近夜晚,余晖穿过玻璃窗,斜斜的照在福尔摩斯手中的红色试剂上,染色后的碱溶液在夕阳的照耀下折射出迷人的红色光芒。

  盯着玻璃看了许久,反射在玻璃上的红光让华生再次想起那两点红印,外圈稍稍有些淡,但里圈却是一种极其暧昧的红色,这样的痕迹……

  是吻痕么?

  ‘‘嗯……难怪今天这么高兴……’’华生虽这样想着,心里却泛起了一阵淡淡的酸意,回头看了看福尔摩斯,最后一缕余光扫过他的眼睛,焦糖色的虹膜也在余光的扫过中增添些许光亮;晃了晃头,不去看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华生盯着侦探衣领好一段时间,最后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戴好之后走到实验台,左手撑在桌上,微微弯下腰,右手的食指托起福尔摩斯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擦过少量沾在上唇的水珠,‘‘屋里有些闷,穿好衣服,陪我出去走走。’’

  托起下巴的手没有离开,焦糖色的眼眸和淡蓝色的眼眸相互凝视,不知为何,福尔摩斯感觉医生略带冷意的眼睛里此时多了几分灼热。眼神是能传递温度的,不一会儿,侦探的侧脸染上了一丝可疑的红晕。氧气逐渐稀薄,福尔摩斯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低垂着睫毛,头向后缩了缩,‘‘嗯,是有些闷热,走吧。’’


  深秋的伦敦夜晚的凉意还是不容小觑的,凉凉的秋风携带着丝丝水汽,湿冷的天气在欧洲西部一带已经无见不惯了,冰凉的水汽附着在两人的头发和衣物上,凝成了晶莹的小水珠。‘‘华生,你想知道那天提示我的人是谁吗?’’福尔摩斯冷不丁的冒出来一个问题让华生愣了愣,随即回道:‘‘让我猜猜……是不是艾琳·爱德勒?’’

  ‘‘华生,你好像也没有那么迟钝嘛~’’福尔摩斯冲华生挑了挑眉,‘‘那天晚上我睡在了凳子上,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就坐在我旁边,桌子上多了一小瓶苛性钠*,她将瓶子向我的方向推了推,然后起身准备离开;我本来想问她些什么,起身打算拉住她,但她走的很快,那时我刚醒来,有些不太清醒,我站起来时她已经下楼了。虽然她有些让我捉摸不透,但不得不说,至少在我目前看来,她绝对是我遇到过最聪明的女人了。’’福尔摩斯抬了抬头,眼睛中映着由衷的赞美。

  ‘‘最聪明的女人……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华生转过头,不爽的戳了戳福尔摩斯的脸。

  ‘‘嗯?我和艾琳只能算得上朋友……好吧或许更好一些。’’说到这里,侦探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华生,‘‘但她确实是个好人,而且长的还不错,但那天——’’ 

  话未说完,福尔摩斯的左肩被一只手向后推了一下,华生把福尔摩斯往自己的方向转了90度,捏着侦探的肩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淡蓝色的眼睛里是满满的严肃和不高兴,看着这样一双眼睛,一向从容淡定的侦探竟有些不知所措,他觉得是自己说错话了,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好弱弱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说句实话,福尔摩斯,我不太喜欢我们散步时的话题一直在那个女人的身上,这让我有些不爽。’’华生向福尔摩斯凑近了一步,将他的高领再次压了下去,头凑到脖子旁边,摘下手套,食指尖用力的按着其中的一只红印,轻声问道:‘‘疼么?’’

  ‘‘怎么不疼!’’侦探在心里默默哀嚎。

  好不容易暖些的手经冷风一吹,又恢复到了初次触碰时的冰冷,华生有些长的指甲用力的扎在本来就很脆弱的后颈上,脖子也暴露在冷空气中,华生温热的鼻息也打在他的脖子上,冷意和暖意对流,还有后颈的阵阵疼痛,强烈的不适让侦探的眼底泛起了点点泪花。

  想起他们今天傍晚有些暧昧的互动,侦探似乎明白了医生今晚焦躁的原因,他抿了抿嘴唇,掩过了唇角的一丝笑意,一只手握上华生留在后颈的手指,另一只手搭在华生的肩头,转过头,与医生对视,故作委屈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疼……华生,我还没有说完……’’

  ‘‘我并不打算放弃问她问题的念头,我注意到她今天没带手套,我总觉得她可能又要做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我将衣领竖了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找她,时间大概就在早晨5点左右。’’讲的同时,侦探慢慢的将搭在医生肩上的手移开,顺着衣服慢慢的往医生放在手杖上的手的方向滑去 。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刚出门时,她就在门后,更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直接隔着衣服的布料在我的后颈掐出了两个红印,之后还得意的说:‘早安,福尔摩斯先生,希望这样的感觉能让你今天有一个好的状态。’之后就是我再去了一遍案发现场,与雷斯垂德商讨处理犯人的最后形式,我再同犯人聊天的过程中证实了自己的所有的二次猜想,后面的事情,我就不再多说了,总而言之,我和艾琳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我只是有时候会被她以及一些罪犯的聪明和才华所折服而已。’’指尖触碰到手套的质感,福尔摩斯握住了华生的另一只手,那握在后颈上的手早已十指相扣,‘‘我的好医生,不生气了,行么?’’

 迷人的焦糖色眼睛有了几分示软的意味,长长的睫毛沾上了深秋的露水,随着着凉凉的晚风,轻轻的颤动着,颤进了华生淡蓝色的眼眸里;听完真相后的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松开一只被福尔摩斯握住的手,缓缓盖在侦探的眼睛上。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有些不太高兴,最近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确实太少了,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开始疏远了,但现在看来并没有。’’移开了盖在侦探眼睛上的手,轻轻揉了揉侦探的头发,‘‘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好看?’’

  ‘‘嗯?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福尔摩斯被华生盯的脸有些发烫,懵懵的眼神中夹杂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喜悦,大眼睛软软的眨着,与华生小心翼翼的对视。

  那眼神可爱极了!

  ‘‘oh,别这样,福尔摩斯……’’被萌到的华生忍不住笑了出来,再次戳了戳福尔摩斯的脸,眼底竟是自己也未发觉的纵容。

  指尖离开的瞬间,福尔摩斯的手再次搭上了医生的肩,身体往前凑了凑,勾了勾唇角,解开了领口的一颗扣子,‘‘华生,如果你想的话我完全不介意,包括现在。’’

  此时一阵凉风不合时宜的吹了过来,‘‘回去再说,外面冷。’’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军医,职业道德是必不可少的,华生马上扣起福尔摩斯的扣子,点了点福尔摩斯的衣服数量,‘‘怎么穿这么少?总不让我省心!’’华生皱了皱眉,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福尔摩斯身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福尔摩斯的额头,随即走在了前面,‘‘该回家了。’’

  ‘‘哦……’’侦探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听话的跟了上去,走到了华生的旁边,低低的喊了喊:‘‘华生……’’

  ‘‘嗯?’’

  ‘‘其实你的眼睛也很好看。’’福尔摩斯转头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华生笑了笑,放慢了脚步,淡蓝色的眼睛也染上了笑意,他比谁都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意思,‘‘乖,今晚回去之后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嗯……’’

  ‘‘华生,你有喜欢的人吗?’’

  ‘‘你觉得呢?’’

  ‘‘嗯,巧了,我也有。’’

  ……

  秋风似乎没那么凉了,晚露挂在翠绿的枝叶上,在月光的折射中闪着清澈明亮的光芒。

END.

  


*血手印案件:我印象中原著好像有这么一起案件,也是关于伪造手印的案子,但记的不是很清楚,所以写的有些不严谨,见谅。

*苛性钠:就是氢氧化钠,可用作干燥剂,具有较强的腐蚀性,俗称火碱、烧碱、苛性钠,这里用了它的俗称。


萝卜福和裘花相爱相杀相互调侃的时候好有老夫老妻的既视感:D:D,裘花好帅,妮妮的大眼睛超迷人呐!

坐等大腐3,2020年我还在大腐坑里,但我不想出来!(我还能再磕!)


感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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